韦伯在其名著中着重讨论的是欧洲的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共同打破封建教会、宗教仪式垄断和封建领主束缚经济发展的联系。对此,他认为新教伦理中的“对上帝尽职”与“受上帝蒙恩”这种宗教情绪使初期资本家或手工业主以及生产者“把赚钱纯粹当作目的的本身。从个人幸福或对个人的效用观点看,显然是完全超然和绝对不合理的。赚钱获利支配着人,并成为他一生的最终目标。获取经济利益不再从属个人,不再是满足他自己物质需要的手段。”1这时的劳动显然不是谋生手段。但韦伯看到“任何真正的宗教复兴都不能持久持续,因为宗教必然同时产生勤劳与节俭,而这两者只能产生财富。不过随着财富的增加,骄傲、愤怒以及世俗之爱也将增加。”2因此这种新教伦理逐步转化成资本主义精神中的一种职业操守,而上帝也成了一种非宗教的抽象所在而成为了一种实在的资本主义秩序。这样强迫节省的禁欲导致了资本的积累。这算资本主义原始积累阶段的唯一不血腥的手段。在财富消费方面的限制,自然能够通过生产性资本投资使财富增加。用宏观经济学语言说,相应于收入的低消费会引致高投资增加。而高投资在短期内必然扩大就业机会,影响产出,导致资本积累,提高一国的潜在生产能力,从而促进长期的经济发展。根据这一理论我们会发现诸如黑奴贸易、圈地运动并非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完成原始积累,领先于全球的主要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