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岁末,两位可敬的老人引人注目。一位是“人民作家”巴金先生在病房中安然度过100岁的诞辰,一位是二十世纪的新感觉派大师施蛰存先生静静的离去。作为上个世纪的反叛人物,巴金先生和施蛰存先生恰恰代表了两种不同的文化。巴金先生来自封建大家庭,他的一生就是洗去没落家庭带给他的陈腐气息,投身到文学革命的洪流中;而施蛰存先生则是上海十里洋场的新派少爷,他的一生不是回味旧日的红葡萄酒的味道,而是冷眼旁观近百年的风云变幻。在那个时期,他们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开始了他们的文学生涯,也以自己独特的笔调向我们展示了昔日的繁华。 昨日的一切如过眼烟云,历史反叛的重任落到了新一代的肩上。然而,新的一代似乎已经不太习惯使用感觉,也不太习惯思考。他们已经习惯于零距离接触,或者说,他们已经习惯于把品味和感觉集中到人体的下半身,于是就出现了许多美女作家和美男作家。2003年虽然也是一个反叛的时代,但反叛的行为不是针对社会,而是针对自己,从作家前面的性别就可以看出读者的群体,从艺术家身上的补丁和穿孔的数量可以看到艺术家所承担的特有的责任。 2003年过去了。我们有太多的记忆,似乎又没有任何记忆。这是一个快餐的时代。如果这也是文化的化,那么,我们正在享用着文化快餐。 2003年过去了,关于文化发展的讨论还在继续,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深入也在继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