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不时与语言发生“冲突”的人,作家与语言之间的暧昧关系较之其他语言相关者表现得更加暧昧。这种暧昧关系可以锁定到作家面对语言那一刻的状态:作家与语言相遇。也有另外一种较为实在的描述:作家面对语言的痛苦。我宁可把这样的两种描述视为作家与语言的两种关系。作家用语言与世界建立起来的独特关系。语言是人与世界的一种关系,浓缩到作家这里便被赋予了独特性。作家与其它任何职业的技工面临同一个物的世界,这个物的世界先于我们而存在,但作家的任务在于:面对这个已经被经验过无数次的世界,在常人眼中习以为常的世界,如何找到一种用陈旧的语言材料进行新的组合,构筑一个新世界的可能。这亦是何以将此种关系在作家那里描述为“暧昧”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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