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關於此一結論之詳細論證,請參閱以下兩書:江曉原:《天學真原》(瀋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2;台北:洪葉文化事業有限公司,1995);江曉原:《天學外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2 例如林健:〈西方近代科學傳來後的一場鬥爭〉,《歷史研究》,1980-2。 3;29 何兆武、何高濟:〈中譯本序言〉,載利瑪竇(Matteo Ricci)、金尼閣(Nicolas Trigault)著,何高濟、王遵仲、李申譯:《利瑪竇中國札記》(北京:中華書局,1983),頁20;21。 4 何兆武:〈略論徐光啟在中國思想史上的地位〉,《哲學研究》,1983-7。 5 Nicolaus Copernicus, Commentariolus, see Three Copernican Treatises, trans. Edward Rosen (New York: Dover, 1959). 6 布拉德萊(James Bradley)發現了恆星的周年光行差,作為地球繞日公轉的證據,和恆星周年視差同樣有力,但那也是1728年之事了。 7 這種模式先前曾在蘇聯的一些讀物中流行,後來在50年代被中國的普及讀物廣泛採用,而一個人少年時代所接受的觀念,往往會根深柢固地留在頭腦中,結果許多當代作者就依舊重複著上述模式。 8 該圖的手稿影印件可見Noel M. Swerdlow, Otto Neugebauer, Mathematical Astronomy in Copernicus' De Revolutionibus (New York: Springer-Verlag, 1984), 572。 9;10;11;13 Arthur Berry, A Short History of Astronomy (New York: Dover, 1961), 89; 121; 123; 128. 12 關於「水晶球」體系,請見江曉原:〈天文學史上的水晶球體系〉,《天文學報》,28卷4期(1987)。 14 John L. E. Dreyer, Tycho Brahe (Edinburgh: Adam and Charles Black, 1890), 334. 15 請見江曉原:〈第谷(Tycho)天文體系的先進性問題〉,《自然辯證法通訊》,11卷1期(1989)。 16;19 李約瑟:《中國科學技術史》,第4卷(北京:科學出版社,1975),頁641-43;665-66。 17 王錫闡:〈曆策〉,載阮元編:《疇人傳》,卷三十五(上海:商務印書館,1935),頁438。 18 參見江曉原:〈王錫闡和他的《曉庵新法》〉,《中國科技史料》,9卷1期(1986)。 20;21 Pasquale M. d'Elia, Galileo in China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60), 53; 25-28. 22 耶穌會士攜來中國使用的《天體運行論》至少有兩種版本:1566年版及1617年版,分別編為《北堂書目》第1385號及1384號。見Catalogue of the Pei-tang Library (Peking, 1949), 401。 23 江曉原:〈明清之際西方天文學在中國的傳播及其影響〉,博士學位論文(北京,1988年5月),頁40。 24 萊昂和卡斯提爾的國王(1223-84),通常譯為阿爾方索十世。當時風行歐洲的《阿爾方索星表》和另一部天文學著作都歸在他名下,故竟得與另三人並列。 25 Nicolaus Copernicus, De Revolutionibus,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vol. 16 (Chicago: Encyclopaedia Britannica, 1980), 519. 26 「然古今諸士,又以為實非正解」──他們的「正解」,自然就是第谷體系。 27 丹容(A. Danjon)著,李珩譯:《球面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