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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与哈贝马斯之争

  • 简介: 原文 内容提要:本文讨论了上世纪80年代以来占据知识界前沿的一次伟大争论:福柯和哈贝马斯的争论。由于这两个人在今天的巨大声望,以及思想的尖锐差异,使这场争论遍及整个欧美学界并引发了巨大的讨论。大致说来,差异体现在三个方面: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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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内容提要:本文讨论了上世纪80年代以来占据知识界前沿的一次伟大争论:福柯和哈贝马斯的争论。由于这两个人在今天的巨大声望,以及思想的尖锐差异,使这场争论遍及整个欧美学界并引发了巨大的讨论。大致说来,差异体现在三个方面:方法论差异;对主体构成的评价差异;在社会理论方面交往理性和权力的差异。
关键词:福柯、哈贝马斯、权力、理性、交往理性
福柯与哈贝马斯完全不同。这不仅仅是人们所说的德法传统的不同,这也许还包括两个人气质上的深刻差异。福柯根植于萨德和尼采的传统,他将恶之花的危险尝试和狄奥尼索斯的迷狂体验融于一体,进而将自己置于理性所鞭长莫及的危险地带,并对既定的现实——无论是道德现实还是政治现实——持有一种执著的怀疑态度,这种怀疑带有一种敏感的气质,而这种敏感却近乎于偏执。福柯前所未有地将哲学变成个人的事情,哲学是在探讨个人的极限、可能性和遥遥无期的真理,在福柯这里,哲学就是探讨他自身的秘密。但是戏剧性的是,旨在发现个人秘密的隐蔽哲学,甚至可以说是哲学行为,却赢得了最大量的读者,并被一遍遍地呈现在朗朗白昼之下。哈贝马斯呢?在这位哲学家的源头里,尼采作为一个极端的反面教材得到了批判,并被剔除的干干净净,也就是说,这种哲学源头决没有超人崇拜和对个人性的鼓吹,他的曲折起源是马克斯·韦伯和马克思。后两者都将个人,将自身置之于哲学之外,在马克思这里,个人消逝在生产方式的结构中,在韦伯这里,个人是铁笼中的囚徒;哈贝马斯同样是不折不扣的反个人主义者,无论是他在哲学上的观念诉求,还是他的毫无风格化的哲学措辞,甚至是他目前的政治现实——在所有这些方面,哈贝马斯都被公共性意愿所统摄。福柯相信,知识的作用就是让知识分子个人不断地改变自身,而哈贝马斯相信,知识和知识分子能够促进一个其乐融融的团结社会。福柯将个人的出路放在个人自身孤独的美学改造方面,哈贝马斯从来就是将个人置于集体的无边无际的交流和商谈中,如同福柯喜欢一次次地单独出没在加利福利亚那些神秘的夜晚,而哈贝马斯喜欢在各种各样公众讲坛上领奖或者演说一样。 这种气质上的差异决定了哲学的重大差异,也可以反过来说,哲学的重大差异决定了行为的差异。这两人之间有一场事实性的对话,但是主要的争执隐含在各自的著述中,尤其是在哈贝马斯这里,对福柯的批评毫不隐晦。这种批评涉及到他们各自社会理论的核心概念:权力和理性。福柯是从权力的角度对社会作出分析,哈贝马斯则是从理性的角度对社会作出诊断。出发点不一样,结论就不一样,对整个传统——尤其是对启蒙运动和启蒙理性——的估价不一样,各自遵循的探讨途径也不一样;如果非要为社会开一剂药方的话,那么这个药方肯定也不一样;最后,不可避免的是,对未来的态度,无论是哲学态度,还是生活态度,无论是乐观的态度的还是悲观的态度,也不一样。我们先来看看福柯通过权力对社会作出的诊断,然后看看哈贝马斯的针锋相对的观点以及由此而来的对福柯的猛烈抨击。


  目录

1 权力和社会
2 谱系学批判
3 交往理性
4 权力和理性


  参考资料

① Michel Foucault: The Will to Knowledge, The History of Sexuality, volumel,Penguin Books, 1990, p.93.
② The Will to Knowledge, p.93
[3] The Will to Knowledge, p.94.
[4] 福柯:《必须保卫社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49页。
[5] 《必须保卫社会》,第43页。
[6] 《必须保卫社会》,第45页。
[7] 《必须保卫社会》,第252页。
[8] 杜小真编:《福柯集》,上海远东出版社,1998年,第164页。
[9] J Habermas: 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 Polity Press 1987, p.275.
[10] J Habermas: 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 Polity Press 1987, p.276.
[11] 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 p.282.
[12] 《福柯集》,第145页。
[13] 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 p.286.
[14] 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 pp.275-276.
[15]1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曹卫东译,三联书店即出。
[16] Theodor Adorno and Max Horkheimer, Dialectic of Enlightment, London 1979, p.36.
[17] 上海社科院哲学所外哲研究室编:《法兰克福学派论著选辑》上卷,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220-221页。
[18] 上海社科院哲学所外哲研究室编:《法兰克福学派论著选辑》上卷,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201页。
[19] 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三联书店即出。
[20] 哈贝马斯:《后形而上学思想》,译林出版社2001年,第173-174页。
[21]Michel Foucault: Politics, Philosophy, Culture,Routledge,1988, p.26.
[22] 转引自The Passion of Michel Foucault, p.336
[23] The Philosoph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 p.286.
[24] 《后形而上学思想》,第213页。
[25] Foucault: Ethics: Subjectivity and Truth.,New York,1977, p.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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