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张旭东《后现代主义与中国现代性》。 [②] 刘小枫、吴伯凡《关于<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的对谈》,载《学术思想评论》第三辑,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③] 张颐武《阐释“中国”的焦虑》,载香港《二十一世纪》,1995年4 月。 [④] 多人笔谈《后现代与中国文化建设》,载香港《中国社会科学季刊》,1997年春季夏季号,第12页。 [⑤] 阿里夫·德里克在《后殖民气息:全球资本主义时代的第三世界批评》,载《文化与公共性》,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447页。 [⑥] 对精英意识和知识分子的贬损,成为九十年代世俗文化的一种常态,如在1998 年, 《北京文学》发表的朱文整理的《断裂,一份问卷和五十份答卷》中,成为所谓“晚生代”们对现有文化精神和秩序的全面颠覆。韩东认为: “在同一代作家中, 在同一时间内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甚至不共戴天的写作,……我们决不是这一秩序的传人子孙, 我们所继承的乃是革命创造和艺术的传统。”这一代写作者对传统和正统加以消解的根本目的在于,使传统的和正统精神在当代质疑中成为一个被拷问的问题,一个正在丧失合法性的“历史政治经典”而已。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他们既不是审父的一代,也不是弑父的一代,而是贬父尔后失父的一代。这一代以对精英文化消解为己任,如贺奕认为,精英刊物“《读书》是腐朽到无可救药的,《收获》是正在走向腐朽的。”;于坚的看法是“《读书》居然成为中国知识界最高读物乃是这个知识界没有头脑的证据之一”。这种看法,也许代表了更年轻一代人的价值选择,他们中的一些人的写作成为一种自我的感性宣泄和形式姿态:对真正的问题采用贬损的态度,而不再面对当代中国的一系列紧迫问题,甚至失去了提出新问题的敏感和能力。 [⑦] Edward Said, Representations of the Intellectual: The 1993 Reith Lectures. London: Vintage, 1994. p.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