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曾经在几千年前就描述了他理想中的“宁静”:“鸡犬之身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关于他后来留下五千言后骑牛出关的原因有许多说法。但老子本人至少在另一处说过“夫惟不居,是以不去”,他恪守自己的原则,似乎暗示了他并非一个理想主义者,理想在现实中轻而易举地被敲碎,它“不居”至少可以说明:理想在内心里以出走的方式被小心翼翼地守护,或者以此延长苟活的岁月,为后来者留下光明的尾巴。他的出走是否可以说明他找到了踏向宁静的另一归途?许多年后,在岁月的另一个坐标上,柏格森为此无意中作了一个巧妙的注脚:“希望比占有更加明媚动人,梦境比现实更加明媚动人。”[1] 暂在宁静中或寻找宁静的人,我们客随主便,应该在忙碌中看到路标,就像词语的命名性代表人把握世界的意向,路标同样为我们勇往直前作了可能的假设,远方的镜子里静女其姝,好象可以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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